第七章 餅幹 味道不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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咕咚。
王大柱用力咽下口水，臉上笑得越發和善。
“你這小丫頭說什麽呢，我怎麽一個字都聽不懂，什麽九十萬？哈哈哈。”
說話的時候，他的眼睛一直在朝今墨背後瞟。
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多，村裏人都已經扛著鋤頭下地幹活，他家附近都沒別的大人在家。
也就是說，沒人知道今墨在他這兒。
王大柱臉上笑意變濃。
“別幹坐著啊，要是讓長民知道你來我家連口早飯都沒得吃，還不跳起來和我打一架啊？快吃快吃，不喜歡的話樓上還有別的，叔叔帶你上去自己挑。”
王 大柱輕聲細語地說著，腳卻在一點一點朝門口挪。
【警告警告，根據行為分析，王大柱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將對你實施非法傷害，系統建議1314即刻逃離。】
“逃？你是說我嗎？”
這幾年，都只有別人躲她的份兒，乍一聽系統讓她逃，今墨覺得十分新奇。
【……】
系統再次宕機下線。
今墨有點兒擔心，這樣下去會不會哪一天系統程序真的徹底崩掉無法修覆？
不過也沒關系，她遲早能找回內力，到時候大不了沖進他口中的主神空間把人搶出來。
既然做了她的系統，不管以前他輔助過多少穿書者，這輩子也只能做她一個人的系統。
哐。
大門被人關上，房間裏的光線隨之變暗。
今墨確定面前的曲奇餅沒有摻雜其他東西以後，拿起一塊咬下。
餅幹發出酥脆的響聲，一點兒都不硬，帶著很足的奶香味兒，比她在涼城吃過的所有糕點都要美味。
從昨天墜入火場到現在，這是她吃的第一份食物。
味道還不賴。
啪嗒。
今墨身後，王大柱反鎖住門，和藹地笑著對她說：“喜歡你就多吃點兒，叔叔家裏還有很多，你想吃多少都行。”
他朝今墨靠近，後者沒有任何反應，繼續專心吃著餅幹。
之前還不覺得，現在吃到食物後她才發現，肚子真的有點餓。
“看你這樣也還沒吃早飯吧？走，和叔叔一起上樓，叔給吃比這個餅幹美味一千倍的好東西。”
今墨咽下嘴裏的餅幹，轉過頭在屋裏掃過一圈。
底樓廳堂夠大，打架完全沒問題。
不過這裏只有一道很薄的鐵皮門，如果她在這裏動手，也許會被路過的其他人聽到。
揍人的時候被打斷，那感覺可一點兒都不好。
而且曲奇餅很好吃，比它更好吃的東西她也想要嘗嘗看。
“嗯。”
王大柱搓著雙手笑：“真乖，叔叔一定會讓你好好享受享受。”
他轉動眼珠，目光從今墨臉上一路掃到腳上，喉嚨上下移動著，不動聲色狠咽口水。
今墨左邊的頭發垂落，遮擋住一大半的傷痕。
右邊臉上的皮膚光潔白皙，透過門上空隙落下的天光，照在她臉上時變得小心翼翼，生怕一不小心驚擾這份脆弱的美麗。
王大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，一時間眼睛都忘了眨。
今墨站起身上樓。
她能感受到長劍躁動的氣息，似乎它在生氣。
今墨不明白一直溫文爾雅的長劍為什麽會突然這樣，但知道如果要打架還是得稍微避開人，不然被揍那個可能會被其他人救走。
她身後的腳步聲很輕快，顯示出主人心頭的愉悅。
今墨走在王大柱前面，嘴角也緩緩彎起一個弧度。
三十秒後，她櫻桃似的嘴唇抿起，不滿地看著倒在地上全身抽抽的男人。
“我還以為他至少能和我過上兩招，而且上面根本沒有他說的食物。”
楊桂花毫無戰鬥力，今墨揍得一點兒都不開心。
她看王 大柱又高又壯的，還以為這家夥能多撐一會兒。
結果他不僅半招都沒扛過，連說的那個比曲奇餅好吃一千倍的東西也是故意騙她的。
“我很生氣。”
今墨提起桌上水果刀，一步一步走到王大柱面前。
在閃著寒光的利刃面前，緊閉雙眼的王大柱不敢再繼續裝死，趕緊開口求饒。
“大侄女，放火的事都是楊桂花那個女人做的，和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。還有那個九十萬的事，打電話的人是一個大老板介紹的，我不敢拒絕。
但是我真的沒想過要害你啊大侄女，我本來想打完電話去找你，到時候我們一起演戲把這個錢賺到手給你治臉，你的臉都是被那個人弄的燒成這樣，本來就該她給你出醫藥費！
大侄女，我做的所有事情真的都是為了你好啊，我和你大伯可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鐵哥們兒，怎麽可能害你你說是吧？”
在這個時候，王大柱的思路居然還這麽清楚。
今墨右手漫不經心地一上一下丟著水果刀玩兒，問系統：“如果我從厲雲姝那裏拿到九十萬，違規嗎？”
嘀嘀兩聲響，之前宕機的系統被她叫上線。
【守則中沒有相關規定，你可以自己做決定。】
今墨擡手摸摸左邊臉上的大片傷疤，雖然她已經習慣疼痛，但也不能讓別人白白傷她。
於是她接著問：“九十萬很多嗎？”
【可以在最近的縣城買一套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大房子。】
“很好。”
今墨看著王大柱說。
“三天後我來拿錢，如果你給不出來——”
唰地一聲，水果刀紮在王大柱鼻梁前一毫米的位置，穿透地上淺咖色瓷磚，深深沒入堅硬的水泥地中。
“好！絕對沒問題！一分錢都不會少！”
王大柱舉起三根手指頭大聲發誓，聲音鏗鏘有力，整個瞳孔都在瑟瑟發抖。
今墨滿意點頭，他哆哆嗦嗦從地上爬起來擠出笑問道：“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？”
“走？你走哪兒去？”
這裏不就是他家嗎？
王大柱雙腿發軟又跌回到地上，嘴唇白得不成人樣。
“我、我們現在是盟友，是一頭的，你還想對我做什麽？”
今墨朝他伸手。
“證據，我要你和楊桂花親 嘴的證據。”
“我沒有和楊桂花——”
唰。
第二把水果刀飛出，王大柱眼睛瞪大最大，右手抽風似地抖著，指向主臥。
“在、在電腦裏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他人已經再次倒地。
這次是真暈。
今墨不會操作電腦，系統下線找003借來高級交互程序進行掃描，然後翻出藏在一大堆系統文件裏的特殊文件。
文件名字是一串亂七八糟的英文字母，乍一看和其他系統文件沒有任何區別。
今墨好奇：“同樣都是系統，為什麽你還需要從003那裏借程序？”
【本系統首次啟動，你是本系統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輔助對象，因此獲得機械語音功能是本系統第一次升級。】
唯 一？
今墨心底生出一絲異樣感，下意識擡手隔著衣服碰了一下鎖骨的位置，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地方在發燙。
“很抱歉，你不是我的唯一。”
她心裏只有師父。
【沒關系，本系統升級成高級系統後，會同時輔助更多穿書者，到時候你也不是我的唯一。】
系統一板一眼按照語言程序組織話語，然後一陣迫人的殺氣襲來。
好在這次有借來的高級程序鎮場子，他沒有被直接擠下線，而是立刻改口。
【但如果你能力足夠強，做任務足夠快，那麽在任務期間你會是我的唯一。】
殺氣微微消散，卻沒有完全撤走。
今墨按照說明書打開視頻，一邊說：“我的東西只能屬於我一個人，就算親手毀掉，其他人也別想碰。”
【今日普法小課堂：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，你不能有這種偏執的想法。】
“你是人嗎？”
【我……】
系統卡殼，003的高級程序也幫不了他。
他被懟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成功取悅今墨，她不再步步緊逼，而是轉過頭看屏幕上的視頻。
畫面中，是王大柱和楊桂花。
他們在鴨舍旁的那棟小樓裏，兩個人都躺在床上，不著一縷。
畫面中的楊桂花抱怨說：“你個死 鬼，拍這個幹什麽，萬一被人看見可咋辦？”
“你放心，絕對不會有人看見。我實在是太愛你，想要每時每刻都看到你，乖，放輕松，打 開 身體讓我好好拍拍。”
原本用被子蓋住身子的楊桂花紅著臉，一點一點掀開被子，這時，視頻戛然而止。
【視頻後面部分內容不宜未成年觀看。】
“在涼城，我早已到結婚生子的年紀。”
今墨其實對後面的內容並不好奇，但系統不許她做的，她就是想做。
【涼城是涼城，你既然現在在這裏，就必須遵守這裏的法律規定，年滿二十以後才可以結婚。】
系統一本正經給她開啟婚姻普法小課堂，一邊把視頻發給今長民。
等今墨了解完最基礎的現代婚姻法以後，系統任務也已經完成。
【嘀，今長民已接收文件，恭喜1314順利完成任務“黑夜下的甜蜜”，成功獲得10個劇情點。】
【穿書者1314累積完成隱藏任務數量已達標，武俠buff升級為俠骨天成，同時獲得特殊獎勵2000元，獎勵金額來自王大柱私人財產，合法可查，請1314放心領取。】
【系統001將啟動同步升級，升級過程中暫停輔助服務，請穿書者1314自覺遵守穿書法則。】
新buff加身，今墨馬上感覺屬於她的內力又恢覆一小部分，再起身，背著劍的狀態下已經能做到三十步一停。
“總算能好好走路了。”
今天是她到這裏的第二天，卻因為她被雷劈過後身體太弱，導致根本沒能做多少事。
另一邊，系統001在啟動升級之前，使用從003那裏借來的高級交互程 序將樓下今墨沒吃完的曲奇餅幹收走。
【空間應該有比這個好吃一千倍的食物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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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大柱用力咽下口水，臉上笑得越發和善。
“你這小丫頭說什麽呢，我怎麽一個字都聽不懂，什麽九十萬？哈哈哈。”
說話的時候，他的眼睛一直在朝今墨背後瞟。
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多，村裏人都已經扛著鋤頭下地幹活，他家附近都沒別的大人在家。
也就是說，沒人知道今墨在他這兒。
王大柱臉上笑意變濃。
“別幹坐著啊，要是讓長民知道你來我家連口早飯都沒得吃，還不跳起來和我打一架啊？快吃快吃，不喜歡的話樓上還有別的，叔叔帶你上去自己挑。”
王 大柱輕聲細語地說著，腳卻在一點一點朝門口挪。
【警告警告，根據行為分析，王大柱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將對你實施非法傷害，系統建議1314即刻逃離。】
“逃？你是說我嗎？”
這幾年，都只有別人躲她的份兒，乍一聽系統讓她逃，今墨覺得十分新奇。
【……】
系統再次宕機下線。
今墨有點兒擔心，這樣下去會不會哪一天系統程序真的徹底崩掉無法修覆？
不過也沒關系，她遲早能找回內力，到時候大不了沖進他口中的主神空間把人搶出來。
既然做了她的系統，不管以前他輔助過多少穿書者，這輩子也只能做她一個人的系統。
哐。
大門被人關上，房間裏的光線隨之變暗。
今墨確定面前的曲奇餅沒有摻雜其他東西以後，拿起一塊咬下。
餅幹發出酥脆的響聲，一點兒都不硬，帶著很足的奶香味兒，比她在涼城吃過的所有糕點都要美味。
從昨天墜入火場到現在，這是她吃的第一份食物。
味道還不賴。
啪嗒。
今墨身後，王大柱反鎖住門，和藹地笑著對她說：“喜歡你就多吃點兒，叔叔家裏還有很多，你想吃多少都行。”
他朝今墨靠近，後者沒有任何反應，繼續專心吃著餅幹。
之前還不覺得，現在吃到食物後她才發現，肚子真的有點餓。
“看你這樣也還沒吃早飯吧？走，和叔叔一起上樓，叔給吃比這個餅幹美味一千倍的好東西。”
今墨咽下嘴裏的餅幹，轉過頭在屋裏掃過一圈。
底樓廳堂夠大，打架完全沒問題。
不過這裏只有一道很薄的鐵皮門，如果她在這裏動手，也許會被路過的其他人聽到。
揍人的時候被打斷，那感覺可一點兒都不好。
而且曲奇餅很好吃，比它更好吃的東西她也想要嘗嘗看。
“嗯。”
王大柱搓著雙手笑：“真乖，叔叔一定會讓你好好享受享受。”
他轉動眼珠，目光從今墨臉上一路掃到腳上，喉嚨上下移動著，不動聲色狠咽口水。
今墨左邊的頭發垂落，遮擋住一大半的傷痕。
右邊臉上的皮膚光潔白皙，透過門上空隙落下的天光，照在她臉上時變得小心翼翼，生怕一不小心驚擾這份脆弱的美麗。
王大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，一時間眼睛都忘了眨。
今墨站起身上樓。
她能感受到長劍躁動的氣息，似乎它在生氣。
今墨不明白一直溫文爾雅的長劍為什麽會突然這樣，但知道如果要打架還是得稍微避開人，不然被揍那個可能會被其他人救走。
她身後的腳步聲很輕快，顯示出主人心頭的愉悅。
今墨走在王大柱前面，嘴角也緩緩彎起一個弧度。
三十秒後，她櫻桃似的嘴唇抿起，不滿地看著倒在地上全身抽抽的男人。
“我還以為他至少能和我過上兩招，而且上面根本沒有他說的食物。”
楊桂花毫無戰鬥力，今墨揍得一點兒都不開心。
她看王 大柱又高又壯的，還以為這家夥能多撐一會兒。
結果他不僅半招都沒扛過，連說的那個比曲奇餅好吃一千倍的東西也是故意騙她的。
“我很生氣。”
今墨提起桌上水果刀，一步一步走到王大柱面前。
在閃著寒光的利刃面前，緊閉雙眼的王大柱不敢再繼續裝死，趕緊開口求饒。
“大侄女，放火的事都是楊桂花那個女人做的，和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。還有那個九十萬的事，打電話的人是一個大老板介紹的，我不敢拒絕。
但是我真的沒想過要害你啊大侄女，我本來想打完電話去找你，到時候我們一起演戲把這個錢賺到手給你治臉，你的臉都是被那個人弄的燒成這樣，本來就該她給你出醫藥費！
大侄女，我做的所有事情真的都是為了你好啊，我和你大伯可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鐵哥們兒，怎麽可能害你你說是吧？”
在這個時候，王大柱的思路居然還這麽清楚。
今墨右手漫不經心地一上一下丟著水果刀玩兒，問系統：“如果我從厲雲姝那裏拿到九十萬，違規嗎？”
嘀嘀兩聲響，之前宕機的系統被她叫上線。
【守則中沒有相關規定，你可以自己做決定。】
今墨擡手摸摸左邊臉上的大片傷疤，雖然她已經習慣疼痛，但也不能讓別人白白傷她。
於是她接著問：“九十萬很多嗎？”
【可以在最近的縣城買一套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大房子。】
“很好。”
今墨看著王大柱說。
“三天後我來拿錢，如果你給不出來——”
唰地一聲，水果刀紮在王大柱鼻梁前一毫米的位置，穿透地上淺咖色瓷磚，深深沒入堅硬的水泥地中。
“好！絕對沒問題！一分錢都不會少！”
王大柱舉起三根手指頭大聲發誓，聲音鏗鏘有力，整個瞳孔都在瑟瑟發抖。
今墨滿意點頭，他哆哆嗦嗦從地上爬起來擠出笑問道：“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？”
“走？你走哪兒去？”
這裏不就是他家嗎？
王大柱雙腿發軟又跌回到地上，嘴唇白得不成人樣。
“我、我們現在是盟友，是一頭的，你還想對我做什麽？”
今墨朝他伸手。
“證據，我要你和楊桂花親 嘴的證據。”
“我沒有和楊桂花——”
唰。
第二把水果刀飛出，王大柱眼睛瞪大最大，右手抽風似地抖著，指向主臥。
“在、在電腦裏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他人已經再次倒地。
這次是真暈。
今墨不會操作電腦，系統下線找003借來高級交互程序進行掃描，然後翻出藏在一大堆系統文件裏的特殊文件。
文件名字是一串亂七八糟的英文字母，乍一看和其他系統文件沒有任何區別。
今墨好奇：“同樣都是系統，為什麽你還需要從003那裏借程序？”
【本系統首次啟動，你是本系統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輔助對象，因此獲得機械語音功能是本系統第一次升級。】
唯 一？
今墨心底生出一絲異樣感，下意識擡手隔著衣服碰了一下鎖骨的位置，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地方在發燙。
“很抱歉，你不是我的唯一。”
她心裏只有師父。
【沒關系，本系統升級成高級系統後，會同時輔助更多穿書者，到時候你也不是我的唯一。】
系統一板一眼按照語言程序組織話語，然後一陣迫人的殺氣襲來。
好在這次有借來的高級程序鎮場子，他沒有被直接擠下線，而是立刻改口。
【但如果你能力足夠強，做任務足夠快，那麽在任務期間你會是我的唯一。】
殺氣微微消散，卻沒有完全撤走。
今墨按照說明書打開視頻，一邊說：“我的東西只能屬於我一個人，就算親手毀掉，其他人也別想碰。”
【今日普法小課堂：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，你不能有這種偏執的想法。】
“你是人嗎？”
【我……】
系統卡殼，003的高級程序也幫不了他。
他被懟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成功取悅今墨，她不再步步緊逼，而是轉過頭看屏幕上的視頻。
畫面中，是王大柱和楊桂花。
他們在鴨舍旁的那棟小樓裏，兩個人都躺在床上，不著一縷。
畫面中的楊桂花抱怨說：“你個死 鬼，拍這個幹什麽，萬一被人看見可咋辦？”
“你放心，絕對不會有人看見。我實在是太愛你，想要每時每刻都看到你，乖，放輕松，打 開 身體讓我好好拍拍。”
原本用被子蓋住身子的楊桂花紅著臉，一點一點掀開被子，這時，視頻戛然而止。
【視頻後面部分內容不宜未成年觀看。】
“在涼城，我早已到結婚生子的年紀。”
今墨其實對後面的內容並不好奇，但系統不許她做的，她就是想做。
【涼城是涼城，你既然現在在這裏，就必須遵守這裏的法律規定，年滿二十以後才可以結婚。】
系統一本正經給她開啟婚姻普法小課堂，一邊把視頻發給今長民。
等今墨了解完最基礎的現代婚姻法以後，系統任務也已經完成。
【嘀，今長民已接收文件，恭喜1314順利完成任務“黑夜下的甜蜜”，成功獲得10個劇情點。】
【穿書者1314累積完成隱藏任務數量已達標，武俠buff升級為俠骨天成，同時獲得特殊獎勵2000元，獎勵金額來自王大柱私人財產，合法可查，請1314放心領取。】
【系統001將啟動同步升級，升級過程中暫停輔助服務，請穿書者1314自覺遵守穿書法則。】
新buff加身，今墨馬上感覺屬於她的內力又恢覆一小部分，再起身，背著劍的狀態下已經能做到三十步一停。
“總算能好好走路了。”
今天是她到這裏的第二天，卻因為她被雷劈過後身體太弱，導致根本沒能做多少事。
另一邊，系統001在啟動升級之前，使用從003那裏借來的高級交互程 序將樓下今墨沒吃完的曲奇餅幹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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